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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完了這些,安然起身便走,她覺得很無力,身體像被抽空了似的,她一分鐘也不想在這里繼續(xù)待下去,因為任可盈說何家文與她常常來這里,這里被他包下來了,這里是他與她的領(lǐng)地,本沒有她存在的必要,她又何必在這里徒增傷感,更何況面前的這個女人她又無法睥睨。
安然只給任可盈留下了一抹倔強的背影,她看不到她流淚的心,也看不到她悲愴的眸,她只看到她瀟灑的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