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年抬起頭，望著她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驚愕。

燈光下，他的黑眸顯得格外明亮，卻深沉得看不出情緒。

“怎么想起來問這個？”霍景年并沒有立刻回答她，而是問了這樣一個問題。

蘇千汐沒想到他會這么問，絕美的雙眸中掠過一抹驚訝。

不過想想，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。

可是，也許弄清楚了這個，會是解決她當前困境的一個突破口。

見到蘇千汐臉上的笑容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猶豫，霍景年的心有些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