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清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，語氣柔和：“老師，徒兒是來看看你?！?/p>

“老夫門子眾多，也不差你一個來看望。”上官重文從地上起身：“別拐彎抹角，什么事？”

“她到底是誰害死的？”宋明清的語氣不再是柔和，他故作輕松地把毛筆和宣紙放在桌上。

“不知道。”上官重文也嚴肅了起來：“老夫不過是皇宮中的一介夫子，又怎么知道哪些齷齪骯臟的事。你問老夫純屬白問，還不如你自己去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