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說你對顧賢的評價？”

顧默看著高效，突然想知道別人眼中的顧賢是什么樣子。

高效蹙眉掃了眼說話的顧默，顧默這轉(zhuǎn)移話題也太快了吧。

想到之前路過顧賢辦公室，顧賢在哪里怒吼兼砸桌子，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。

“阿默，其實一個人生氣很正常，你不應(yīng)該因為他偶爾生氣，就覺得他不好......”

顧默聽到高效的話，眉心微微蹙起，高效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