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孤杏給了她這個臺階下，君娉婷自然借坡下驢，忙不迭道了一聲“是”。

便聞得獨孤杏幽怨凄冷的聲音：“杏樹不詳，開出的花蒼白無色，寡淡薄顔，結(jié)出的果子苦又澀。生來不喜，結(jié)果無意，植這種樹有什么好呢？”

君娉婷：“......”這根本就不是什么臺階吧，是懸崖峭壁才對。

叫別人怎么接話。

張牽不是說傳聞中獨孤杏活潑開朗，仗義俠氣，是英姿颯爽猶酣戰(zhàn)的女英雄嗎？這英雄怎么像是深閨怨婦一般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