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毅，這件事情，會不會是白穆做的？”顧清姿抬起頭詢問著。

沈毅手上不停動作，不斷把蛇放進手上的袋子里面，“難說，小一、小二你們兩個今晚有沒有守門？”

小一支支吾吾了半天，什么話也沒說。

“小二，你來說！”沈毅見他這樣推卻，心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
“我們兩個昨天晚上，偷……偷喝了少夫人的桂花酒，然后打了個盹，聽見塞米心的呼救聲才醒過來，但是院子里面已經(jīng)是蛇了，我們又不敢輕舉妄動，然后……”小二低垂著腦袋，“少爺，我們錯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