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，暗夜那一雙鷹眼定定的看著十五，“我曾問你值得嗎？你說值得，如今落淚又是為何？”

不是說從無名山出來的暗衛(wèi)，天生冷血、無情無愛嗎？怎么他這個護法卻是如此多愁善感。

十五忙擦了眼淚，臉上又恢復(fù)了之前的清冷，沒有去答暗夜問的話，反而跪在了地上，“屬下失手，甘愿受罰！”

她知道宮主一直憐她，也對她寬容了很多，可是規(guī)矩就是規(guī)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