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實話實說，本來風尚近期就有擇優(yōu)裁員的計劃。

況且能夠被挖走的員工，留在風尚也不會創(chuàng)造任何價值，與其雇傭他們不如讓給景航。

以商業(yè)角度來說，就算卓衍把人都挖過去了，也絕對不敢重用，以防陸郢鴻利用他們反過來做間諜，如果景航把他們挖過去，就立刻辭退，那些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。

看起來這一局是卓衍贏了，但實際受益的人卻是陸郢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