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憑什么告訴你？”S的回答得不緊不慢，故意拿喬，“這算不算是透露客戶信息？”

“聽你這么說，她肯定去買消息了?！?/p>

Ｓ笑而不語，任由白天磊猜測。

“她買的消息是不是高厚聲的下落？”白天磊繼續(xù)問。

“喂喂喂，我都說了不會透露客戶信息了！”

“行了，聽你的語氣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?！卑滋炖诘玫搅俗约合胍男畔?，便不再多說，剛要掛電話，就聽對面的Ｓ叫了起來，讓他等一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