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菀玉的直爽實在是出乎了師爺?shù)念A料，不過如此一來，倒是方便談事。

孫掌柜見林菀玉搭話，心知林菀玉這是有了計較，便坐在一邊不再說話，只是他的心里卻十分復雜，想著今天晚上就不該來赴這個約。

做生意和官家打好關系固然是好，但是也不能關系太深，免得被冠上一個官商勾結的名頭。

況且縣太爺這樣的人物插手自己的生意，在很多地方也有不便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