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，我們也都是心甘情愿的，我們雖然手上沒有沾過血，但是，偷雞摸狗的事兒也沒少做，夫人不嫌棄我們，還能重用我們，我們已經(jīng)感激不盡了，夫人，你看，這河面上的鴨子都是我們莊子上的，王大，王大，過來，夫人來看你們了?！崩钸_指著遠處河面上白白麻麻的一片喊了兩嗓子。

馮曉霜也看到了河面上那些鴨子了，這些鴨子已經(jīng)褪去了小鴨子的黃毛，已經(jīng)長了或是白色或者麻色的硬毛了，在河面上自由自在地游泳，時不時地從河里撈出來一點小魚小蝦填填肚子，好多鴨子把整個身體都倒立起來，只留下一個小屁股在外面，兩條小短腿還一蹬一蹬的，很是好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