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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到套間門口,就看到季寒川一個人安靜地站在病床邊。
只留給外面一個背影,看不到表情。
黃山愣了一下,卻突然覺得很難受,他頓了頓,沒有進去,而是退到墻邊低頭站著。
像他們這樣的人,看慣了生死。
有的時候,甚至會懷疑自己是否尚存人性。
也許,只有心底最深處被觸碰到,才能慢慢找回人的樣子吧。
此時逐漸安靜的走廊里,燈光白慘慘地映照著,似乎只要有一丁點的回聲,就能傳得很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