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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往這種時候,她的目光就會變得黯淡。
她到底經(jīng)歷過什么?
季寒川深邃的眼底微微動了一下,他很想知道,但只是安靜地等待著對方的傾訴。
陶昕然依舊看著遠(yuǎn)方,如同一個旁觀者,她越發(fā)恬淡地說道。
“我上小學(xué)的時候,幾乎每天都要被人問為什么我沒有爸爸媽媽,詢問到了最后,就變成了玩笑和嘲諷。后來上了初中,沒有人問了,卻因為我一直穿表弟的衣服,大家就懷疑我的性別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