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觀眾的捧場，程曉立刻端正了一下坐姿，脖子揚得高高的。

這個動作差點把陶昕然笑死，此時的程曉活像一只被抻住脖子的鵝，不過為了不打擊她的積極性，陶昕然決定閉嘴。

“那會兒昕然很受歡迎啊，有一個高年級的學長為了示好，每天都給她買零食......”

“等等，沒有吧，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
陶昕然聽得奇怪，打斷了程曉，雖然她不記得這些事了，但有沒有零食應(yīng)該不會忘記，畢竟對她來說，零食是很奢侈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