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湖這話說得年輕時候的白姨娘心中微微一動，仿佛觸動了她哪一個神經(jīng)似的。

白姨娘有點害怕，但又很忍不住好奇：“然后呢，你真的不打算討好狐仙了嗎？”

盈湖苦笑說：“得罪是得罪了，我當(dāng)年只覺得我已經(jīng)供養(yǎng)了狐仙十年，從無一日怠慢于她。不過是我的丫鬟偷懶做錯了一星半點的，哪里來的那么大氣性?。课夷菚r可是紅極一時的花魁，當(dāng)然不想理會那狐仙的壞毛病。甚至于覺得，我做花魁，也得對著那幫客人做低伏小，難道這狐仙就有什么特例，一點也不能夠體諒我的難處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