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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唐龍而言,如何療傷才是最重要的事情,至于他受傷的主體是什么叫什么都無關(guān)緊要,什么體魄什么物性的,只要能把傷治好就行。
只是聽著這么陌生的詞匯,唐龍也不免有點疑神疑鬼。
徐景行也不生氣,笑著把自己對物性的定義和認知仔仔細細的講了一邊,反正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,就算是風(fēng)知歡這些修行者也只能通過感覺去碰觸,頂多偶爾進入他第一次看到《鵲華秋色圖》時的那種“旁觀”狀態(tài)中,很難直接完全體會到他描述的內(nèi)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