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(duì)北冥淵的叫囂，鳳天歌緩緩從地上站起來，踩踏狠戾的步子走到他面前。

“北冥淵，活在元帥的陰影下難道不是你自己的選擇？”

“不是！”

北冥淵猛然轉(zhuǎn)身，怒瞪鳳天歌，“是她的錯(cuò)！她明知道自己的光芒會(huì)掩蓋住本太子，可她非但沒有收斂，還一而再再而三踐踏本太子的底線！”

“那你為何不推開元帥！”鳳天歌寒戾低吼，“你明明知道元帥的存在會(huì)掩蓋你的光芒，又為何說著那些讓人惡心到想吐的甜言蜜語誆騙元帥留在你身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