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愛他......”

“不，你那并不是愛，”江輕塵打斷她，語氣竟然異常平靜無波，“上官小姐，在我看來，愛不是占有，不是強求——”

“是成全?！?/p>

上官黎清怔住。

“侯爺跟夫人之間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，黎清，聰明如你，如何看不透，你是個好姑娘，莫要自欺欺人了?！?/p>

上官黎清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，遲鈍的抬起頭看向夏晚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