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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風(fēng)后,宇文澈的聲音忽然打破她的神游。
孟漓禾頓時一愣。
這些日子以來,每晚兩個人都是分開在不同屋子沐浴,而宇文澈也都是等她差不多好了以后才回來,今天她竟然洗太久忘記了。
真是好窘。
而更窘的是,屏風(fēng)后那個男人要么是惡趣味發(fā)作,要么就是使壞,總之竟然說了一句:“想什么呢想的忘了出來,難道......是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