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覺到‘患者家屬’似乎還停在護(hù)士站前面，虞凝頭也不抬的一指：“熱水間在那邊。”

黎錫臉色一黑，曲起手指，在臺面上扣了幾聲，發(fā)出清脆的‘咚咚’響。

虞凝循聲抬起頭，看到眼前的人明顯一愣，醫(yī)院走廊的燈光明亮，照的虞凝有些睜不開眼。

二人就這樣沉默的對視良久。

最后，還是虞凝受不了他那雙比燈還要刺人的眼睛，默默的放下手中的筆，合上記錄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