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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晚,趙文珊親自下廚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,代景林仍然拉著一張臉,就像顧念欠了他二五八萬的樣子,趙文珊就差拿塊橡皮把他臉上的陰沉氣擦掉畫成笑臉了。
代子謙也從肯辛頓宮過來,與他們一起用的晚餐,代景林繃著一張臉,顧念敬酒,他也沒給好臉,到是開心纏著他剝蝦的時候,他臉上的神情溫和慈愛。
這個老頑固,趙文珊極度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