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射說了什么？冷靜了一下午他還記得很清楚，但那不是什么好聽的話，他實在沒辦法對聶韶音復述一遍。

聶韶音等了一會兒，也沒有見他開口說下去，她便道：“你不肯說，我便自己猜測了。”

她低頭喝了一杯茶潤了潤唇，才道：“他是不是跟你說焚月花的事了？”

一說一個準兒！

若不是焚月花的事，君陌歸又怎么可能這么容易被姑射激怒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