詢問筆錄雖然效力不如本人到庭作證，但是詢問筆錄白字黑字是死的，他們無法直接詢問方郁，觀察他的反應(yīng)、甄別細(xì)節(jié)，也就難以下手推翻不利證詞。對他們而言，方郁到庭對他們更有利。

審判長皺起眉頭，毫無疑問本人到庭比一張?jiān)儐柟P錄要有說服力，但是如果要求方郁親自到庭，那么今天的庭審就得先暫停了。

“審判長，方郁的身體已經(jīng)虛弱到無法下床，無法支撐到法庭上作證。”周關(guān)承再次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