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萬萬沒想到，宋如淵個性這么強烈。

更沒有想到的事情是，宋如淵竟然在背地里做了這么多有關于夢殷國的事情，然而，他這個做父親的一點也不知道。

沉時楨和文蕪對視一眼后，沉時楨又開始說道：“是的，陛下。這本冊子是他花了好大力氣記錄的，若是沒有這本冊子，陛下若要處理那么多貪官污吏，也得耗費很長的時間呢?！?/p>

“確實如此，朕之前根本沒有想到，宋如淵會幫朕做這件事。聽你們兩個人這樣講，他肯定也是耗費了許多心力的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