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果真聰明，只是朕不信你沒這個膽子，因為唐瑾宸的死，你很恨朕吧？”

夜元凱低頭悶笑，幽深的眸子里泛起絲絲狡黠，薄唇輕勾，目光冷冽，讓人琢磨不透。

“恨又如何，不恨又如何？如今您是一國之君，臣妾不過是個失了丈夫的寡婦，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
唐洛彤神情寥落，要說不恨，那是不可能的，可若是直接表現(xiàn)出心里的恨意，未免太過沖動，不是明智之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