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，何潤鋒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說話語氣，他趕忙改口卑恭起來，“向總，我的意思是想說馮友明這只老狐貍很不好對付，而且還是在他剛?cè)牍闪颂旌拥臅r(shí)候，您說......這會不會是楊俊在中間搗鬼呢？”

被何潤鋒這么一提醒，向宏亮似乎才想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楊俊好像已經(jīng)很久沒露面了。

“楊俊最近在做什么有調(diào)查過嗎？”

“楊俊只從買下了左益的股份后，就一直住在左靜家里足不出戶，有傳言說他跟張建國現(xiàn)已不在合作，說是跟左益公司前些年買的那個(gè)魚塘有關(guān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