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何氏不敢相信地看著他，道:“你，你說什么？”

其他人的目光也都看向張五山，雖說有些不忍心，可想起來張何氏這幾年做出來的事兒，尤其是竟然買兇對自個兒的親侄女兒下手，沒有把她送到衙門都是網(wǎng)開一面了也說不出求情的話。

“老五，你，真的想清楚了？”張于氏內(nèi)心頗為復(fù)雜，當(dāng)初她就不太愿意兒子娶張何氏，若不是張五山堅持，她也不想因為這事兒為難兒子，便同意了，誰曾想如今會出這種事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