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知道，她什么都不懂。

她帶給他的，可遠遠不止這些。

“小姐，你難道不會覺得我是個異端嗎？”

宋航有些犯困，正是因為犯困，他意識薄弱，有些話不經(jīng)過思考就說了出來：

“所有人都討厭我，所有人都覺得我像垃圾一樣惡心，小姐你......你為什么......”

你為什么看我的眼神，跟其他人不一樣呢？

就連宋媽看他的時候，眼神都是與正常人不一樣的，她的眼中會帶著憐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