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小司動作微頓，抬頭看她，比以往的冷峻神色要溫和，“你，指的是哪一方面？是單純工作上的，還是還有別的一些事情？”

“我聽小瑞說，前段時間，公司有幾位老人不怎么老實，現(xiàn)在呢，情況怎么樣了？最近，他們有搞出什么事情來嗎？”

說了兩句后，凌婉自我感覺，那氣氛沒有之前那么尷尬了。

“還好，”傅小司換了另一只胳膊，“他們想做什么就隨他們?nèi)フ垓v，我也懶得理會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