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，你看這雪下的多好啊，掛滿了樹枝，鋪滿了屋頂，白茫茫的一大片，踩上去還咯吱咯吱的，你不覺得很好玩兒嗎？”陳素難掩自己的興奮，像是沒見過下雪一樣，當(dāng)然她確實是第一次看見雪后的院子和低矮的屋檐，上次只飄了些雪花，落到地上就化了，都沒有存住。

“可是這會兒才卯時一刻，小姐，你不再睡會兒嗎？”對于每年都要見幾場大雪的陸云，并沒有多么稀罕，倒是對自家小姐醒這么早頗為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