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旁觀者清，當局者迷，便是這個道理。身在其中的姜映畫是一頭霧水的，倒是春夏這小丫頭看的通透。

姜映畫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，對春夏的話也沒怎么上心去聽。

在她的記憶中，陸禹實在是個端方到古板無趣的人，年紀不大便不茍言笑的，對誰都是板著一張面孔，連對小皇帝都是很少有個笑臉。

從前在宮里的時候，他越是這樣板著臉，姜映畫越是喜歡逗他，就像是之前在馬車里一樣，看到他被自己逗的手足無措，再也繃不住那張臉的時候，姜映畫便感覺似乎終于是在他身上看見了一絲煙火氣，終于不再像是一個觸不可及的神仙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