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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叔回房間了,賈木匠看著他的背影嘀嘀咕咕:“忍冬,你覺得世界上絕情的男人可怕,還是多情的男人可怕?”
我才十六歲,他問我這種問題。
我摸摸腦袋看著賈木匠:“我不知道?!?/p>
“其實(shí),多情的可怕,就比如你七叔,放不下小七媽,但這頭還有薔薇,這個(gè)選擇題,你會不會做?”
我做過無數(shù)道選擇題,無論多難的題目總有個(gè)正確答案,而七叔這個(gè),好像怎么想都沒有正確的。
我摸摸腦袋看著賈木匠:“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