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朝陽道：“兩個概念。我不想失信。”

甄虎凝目看他片刻。絕大多數(shù)人，被凝視時都會選擇回避視線，但甄虎發(fā)現(xiàn)王朝陽沒有。相反那平靜的目光中流露出某種堅韌的部分，這讓甄虎有些動容。

“好。我可以告訴你參謀長同志計劃中午吃過午飯離開，如果你能找到合適的時機，在跟我匯報之后可以提前離開?！闭缁⒌?。

“謝謝上級！”王朝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