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卿開口啞聲道：“是我先看見的，不對，應(yīng)該說是聞到的，一開始我并沒有察覺到，只是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腥味，一直在我們兩人的周圍?！?/p>

海棠瑟瑟的補(bǔ)充道：“阿卿問我聞沒聞到味道，但是我什么都沒有聞到，我起初還以為她是在開玩笑，象征性聞了聞結(jié)果我也聞到了......”

兩個(gè)人所形容的味道太過模糊，都是說腥味，但是那種腥味又說不清，賀卿說是血腥，海棠說像水里的腥味比魚淡比水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