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你確實很聰明，你應該也知道，我沒有證據(jù)吧？”

張牧低沉說道。

漢斯突然笑了起來，他捂著腦袋，點頭說道：“不錯，你沒有證據(jù)！”

他這幾乎就等同于承認了。

張牧臉上笑容更盛。

“既然如此，你就不要怪我了，我沒有證據(jù)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，你知道我承擔了多大的壓力嗎？如果查不出證據(jù)的話，我可能是要坐牢的！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