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女人的好時(shí)光就那么幾年，待老了，沒有歸宿的鶯歌，不是生不如死是什么。

“你可是覺得我太狠了？”

久不見謝如玉說話，且一副古怪欲言又止的模樣，聞人思敏便不禁多想了些。

“哪兒是哪兒，換做是我，我也會(huì)這么做?！彼⒉挥X得聞人思敏狠，同為人母，她的心情，她最是清楚不過。

鶯歌如此歹毒，有此結(jié)局，也不過是咎由自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