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上點(diǎn)眾小說APP
體驗(yàn)流暢閱讀
第11章
漫不經(jīng)心的扒拉著碗里的飯菜,好像今天胃口不怎么好,一點(diǎn)都不想吃。
索性直接放下碗筷。
“我吃飽了。先回房了?!?/p>
容見霜長呼一口氣,仿佛有心事一般,放下碗筷。
澹臺珉沒有回答,像她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,澹臺珉面對容見霜這種情況也是沒有放在心上。
直到回到房間以后,發(fā)現(xiàn)容見霜竟然傻傻的安靜的坐在梳妝臺面前。
起初,澹臺珉還以為她在拆卸首飾,沒想到她真的是一動不動的。
“怎么了?”容見霜湊近容見霜的身邊,近距離的靠近,說話伴隨的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臉上。
容見霜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。
“沒,沒什么?!?/p>
被他這么一問容見霜瞬間破涕為笑,面對著他腦海里始終容不下別的想法。瞬間忘記了為何而憂愁。
“難道你在這里看星星?”澹臺珉單手支撐在桌子上,順著正對的窗戶向外面望去,一望無際的浩瀚天空,不單單懸掛著皎潔的明月,還伴隨著襯托的星星。
“對,你看那顆是牛郎星。”面對星星容見霜可再熟悉不過了。
前世還是狼崽的時候,在等待這澹臺珉回來的時候,就望著星空說話。
“我知道在那邊是織女星?!卞E_珉順著她的手指方向移動了一點(diǎn),向另一邊指著。
“他們兩個好可憐,一年才能相聚一次?!比菀娝捻映亮讼聛?,眼中有著不可多見的憂愁。
“別想了,早點(diǎn)休息?!?/p>
澹臺珉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,對于感情,他并不想去說太多,點(diǎn)到為止即可。
“我就不信感化不了你的心,懂了還裝不懂。哼?!比菀娝⒅E_珉的背影小聲的嘀咕,對于這個主人還是有把握的。
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容見霜在心里暗自加勁,勢必得逞。
放下窗戶和外面的月亮道了聲晚安。
一溜煙脫下衣服快速的鉆進(jìn)澹臺珉的被窩。
事先被澹臺珉暖好的被窩被子上都是屬于他的味道,容見霜貪婪的深吸,卻被他用眼神嫌棄。
容見霜不好意思的轉(zhuǎn)個身,背對著他癡笑。
也是想著想著漸漸入了夢鄉(xiāng)。
第二天,天空剛剛泛起了魚肚白,初升的太陽暈染著周圍的云彩,猶如姑娘臉上的一抹羞澀。
容見霜打開窗戶望著外面的天空,冷風(fēng)一吹,屋內(nèi)的溫度被帶走了一半。
而少女的長發(fā)也隨著冷風(fēng)飄浮而起,容見霜撫了撫些許凌亂的頭發(fā)。
“你為何也要早起?”
澹臺珉提上最后一只鞋子,有些不解的看著她。
“當(dāng)然…是,和你一起去看看咯!”容見霜扭頭回答,既然不能夠看著你受傷,在你身邊保護(hù)總是可以的吧。
機(jī)智如我。
“那地方?jīng)]什么好看的?!?/p>
“那我看了才知道呀?!?/p>
“不行!”
“就行!”
“你就讓我看一眼吧我看一眼就回來我保證”
容見霜最終還是在澹臺珉激烈的拒絕之后降低了自己的要求。
本想著要時時刻刻陪伴在他的身邊,保護(hù)著他,如今只能看著堅持,看一眼。
而澹臺珉最受不了的就是容見霜撒嬌攻擊。
“多派兩名侍衛(wèi)跟著你,這樣我也比較放心說好了看一眼就回來,到時候你若不從,也可綁了你回來?!?/p>
澹臺珉甩了容見霜趴過來的胳膊,步的走向門外的馬車。
任由容見霜小跑著才能跟上,一邊嘴上答應(yīng)著。
諾大的刑司牌匾,公堂上只有寥寥無幾的侍衛(wèi),桌上是滿滿幾沓案子需要處理。
“看也看了,我開始忙了。”澹臺珉使了個眼神,讓另外兩名侍衛(wèi)看著容見霜。
“行吧。我自己會走?!比菀娝徊饺仡^的走向馬車。
澹臺珉吹了吹上面蒙上的灰塵,既然已經(jīng)接受的事情就一定要把它做好。
看完了公堂上的事物接著又去了牢房。
開門的一瞬間惡臭的味道撲鼻而來,澹臺珉被嗆的咳嗽了兩聲。
跟在后面的兩名侍衛(wèi)已經(jīng)被熏得捂住了嘴巴,然而,澹臺珉對于這些現(xiàn)象只是鄒了鄒眉頭。
這間牢房好像很久都沒有人過來料理了一樣。
越往里面走越昏暗,搖曳的蠟燭被細(xì)風(fēng)吹的搖搖欲滅。
除了吱吱的老鼠聲,還有那犯人手中的鎖鏈聲。
“澹大人,還是回去吧,這可不是您這種身軀多待的地方呀?!?/p>
旁邊的侍衛(wèi)開口說話,實(shí)際因?yàn)樽约菏懿涣瞬耪业拈_脫。
澹臺珉聽了抬了抬手,示意他不用多說,接著往前面走。
“澹大人!”外面急匆匆的跑來一位傳話的小廝。
“何事?”
“大人請隨我來一趟醉紅樓,這里出了件命案啊?!笔玛P(guān)重大,傳話的小廝不敢有一絲的怠慢,慌慌張張的說了所為何事。
“走!”澹臺珉一聲令下,手下幾名侍衛(wèi)跟隨其后,在小廝的帶領(lǐng)下,一路小跑著過來。
往日里喧鬧的醉紅樓此刻確實(shí)一片寂靜,客人已經(jīng)全部離開,剩下的都是些庸脂俗粉伸著頭看戲。
澹臺珉來到的時候尸體已經(jīng)被清理干凈。
地板上留下的是未打掃干凈的血跡。
“大人,發(fā)生這件事情叫我們生意怎么做下去啊。”老鴇朝著澹臺珉哭喪著。
“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澹臺珉不想浪費(fèi)過多的時間,任何的證據(jù)都已經(jīng)沒擦拭干凈,唯一能證實(shí)的大概只有在場看到的人證了。
“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善茬,為了我們的蓮兒大打出手,您是沒看見吶,我這個媽媽桑說話都沒有用,攔不住?!?/p>
老鴇繪聲繪色的講述著,還指著哪塊有血漬的地方。
“就是在那里,一個身形比較壯碩的男子,許是年輕氣盛,竟順手抓起了那陶瓷酒壇摔了過去。不偏不倚砸中頭顱,當(dāng)時就倒下了?!?/p>
老鴇說明了大概的過程,接下來就看這官府怎么查了。
澹臺珉思索了片刻才開口問道:“這蓮兒是這里的花魁?可曾與他倆其中一人獨(dú)處過?”
過程大概了解,可,這人是誰,就不得而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