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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鳳洲的眸,黯淡下來,“會說這些,是因為連恨都沒有了,是嗎?”
“是?!彼琅f很坦誠:“白伴真說過,我是在遷怒于你,我不得不承認,這話是有一定道理的,我的確恨你曾經(jīng)對我做過的事情,可我最恨的,其實是曾經(jīng)的我自己?!?/p>
想殺,左右徘徊,不殺,日日難安。
最終,還是他推著她動了手,她便也不再在意任何東西,盡情的及時行樂,盡情的摧毀他留下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