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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清早,外頭是黎明的黑暗,涼風絲絲灌入。
有人給司行霈送了一鍋湯,沒有藏武器,因為里面是一個完整的人頭。
司行霈撈起來,那人頭的嘴巴被針釘著,唇角上翹,是個笑嘻嘻的模樣。隨著撈勺出水,煮成了乳白色的眼珠子骨碌滾到地上,落到了顧輕舟的腳邊。
顧輕舟當時就吐了。
人頭是誰,司行霈也不認識,這是示威的。
這個地方已經(jīng)不能住了,司行霈準備挪窩,再追就不知道下次有人送什么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