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跟劉榮福約定好的時間，崔永年準時出現。

“我過去吸引廚師的注意力，你手腳要麻利，知道嗎？”

劉榮福壓低的聲音，除了緊張之外，還隱隱有一絲莫名的興奮。

“師傅，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，回去豐城......”

“閉嘴！你這個慫蛋，當真是一點兒骨氣都沒有！”

劉榮福根本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，直接打斷。

崔永年低垂著眼簾，心底里的愧疚，也因為他的咒罵，消失的蕩然無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