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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進宮不能帶刀,仇牧起剛剛早就一把飛刀橫了過去,那人哪還有逃跑的機會?
仇牧起追著那人跑遠,燕嬰方才松了一口氣。
這時,他才感覺到自己背后火辣辣的疼。
沈宜安爬不起來,伸手一抹,卻是濕漉漉的黏膩。
“燕嬰!”她驚呼一聲,“你這是怎么了!”
他白著臉笑,埋下頭去,在沈宜安頸窩上蹭了蹭,甕聲甕氣道:“疼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