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她提到母親，燕凌曲眼中飛快的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。

“你倒是挺孝順?！彼牡?，“有你這樣的女兒，你娘很幸運?！?/p>

“不，”柳茉搖頭，“應(yīng)該說，有這樣的家人，我很幸運?！?/p>

王氏確實懦弱，可在她命在旦夕的時候，卻愿意為了她反抗張氏。

柳芳兒雖然內(nèi)向，卻愿意耐心溫柔的開解她，生怕她再動輕生的念頭。

小五雖然年紀小，卻像個小大人一樣，知道照顧她這個“身體不好”的姐姐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