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宛如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釘在了恥辱墻上，臉上火辣辣的痛。

只能瞪著眼前容貌無雙的女子，咬牙道，“虞梓書，怎么是你？”

虞梓書聽到聲音，回過頭，淡淡地掃了張宛如一眼，記憶里好像是有那么一張臉，不過具體是誰......好像記不得了。

不過就算記不得了，看這人恨不得一口咬死自己的表情，想來也不會是什么好閨蜜。

虞梓書點了點頭，來了一句，“這人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