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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有可能他如此懼怕我,并且把我認作了她自己的主人,是因為和我的血脈有關,因為我很有可能是那個白衣女子的孩子,他怕的不是我,而是那個白衣女子怕他的孩子體內和他一樣的血脈。
但是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?徐福說的都沒有錯,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進行審問,看看能不能問出一些關于那些所謂神族的事情。
于是我立即冷冷地看著她,低聲呵斥著:“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主人,一個小小的畜牲,也敢在我面前放肆,不想死的話,我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,知道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