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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戒就在飯店門口站著,身體站得筆直,就跟一根木樁子似的,依然戴著那副墨鏡,我嚴重懷疑,他晚上睡覺恐怕都不會把那該死的眼鏡摘下來。
我徑直朝他走了過去,與他打招呼:“三戒?!?/p>
三戒只是沖我微微點了點頭,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。
他領著我走進四海大飯店,來到了東海包房,諾大一間包房內,已經(jīng)坐了三個人,墨子軒和另兩名頭發(fā)花白的長者。上回在玄學會的宴會上,我并沒見過這二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