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遇到秦晚煙，穆無殤還在質(zhì)疑命定之說。

怎么可能去找？

再者，那五年是他最忙碌的五年。

與東宮一黨爭權(quán)，與多疑的康治皇帝周旋，親赴邊疆處理爭端，掛帥帶兵打了幾場仗，上青冥閣練功，赴無淵島造船養(yǎng)兵等等。

見秦晚煙那略帶審視的眼神，穆無殤故作思索。

秦晚煙一開始還耐心等著，見他遲遲不回答，就忍不住追問，“說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