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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攥著的手腕傳來骨裂般的疼痛,但時染卻如同對待頭上的傷一樣,愣是沒吭一聲。
溫暖的家?
她時染還有什么資格談家這個字?她的家早在三年前被薄擎琛送進(jìn)監(jiān)獄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沒了,是他親手毀了自己的家。
思及此,時染緩緩抬頭,此時巴掌大的小臉一般都是鮮血,在她抬頭的那一刻,薄擎琛瞳孔驟縮。
在看到她面前車上的血跡,眼底覆上一層陰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