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鈺淵看著云裳離開的背影，那身形比她剛來的北疆大營的時候，足足瘦了兩圈，心里泛著絲絲的疼。

褚鈺彬自然是看見了褚鈺淵眼中的神色，抿了抿唇，而后說道：“云裳不過是一個女子，卻為大羯的將士們做了這么多事。這樣的性子，倒是讓我想起了她的母親?！?/p>

“當年的事情，二哥可有別的想法？”褚鈺淵說著，轉頭看向褚鈺彬，等著他的回答。他們兄弟之間不用說的太明白，都能知道對方想說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