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你可以幫他們，你是在救人性命！那么下一次呢？下一次要是有水災或者蝗災，他們繳納不上糧食的時候，是不是你和董月寧又要拿錢出來幫他們嗎？還有，這么多錢，你能保證這些人都能還上嗎？一次還不上，下一次你還借嗎？若是你們不借，說不定別人就會說你們沒有憐憫之心，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去死？那么你們就該一次又一次地接濟這些人嗎？”年大娘這會兒臉上全是嚴肅的神情，雙眼就如同是老鷹的利眼一樣，緊盯著年小魚不放，一遍接一遍地質問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