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方念惜，天靈掌門眉頭緊皺，說道，“又見面了。”

看一下面前故作嚴肅的人，方念惜沒有說話，將臉轉到了一邊。

這舉動天靈掌門并沒放在心上，而是看向一旁的凌慕寒，聲音悔恨，“沒想到靈尊子的親傳弟子，就這樣入了邪途，不僅盜走了寶物，還將天靈門弟子視為仇人?！?/p>

凌慕寒的鳳眸沒有多余的神情，看向方念惜就如同一個陌生人一般，方念惜低下頭，幾縷發(fā)絲垂落到她脆弱的脖頸，似乎有些不甘心的問道，“師兄，你當真相信他所說的？”